第20章 舞动的花魁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眼前的徐妈妈,我知道她就差一点刺激,就会变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其实我也看出徐妈妈并非坏人,她对待她的姑娘,私下我不知道是怎么样,可是明面上犯了错也只是假意骂一下,而刚才小红被挠的时候,我也能看到她眼里的心疼,起码在我眼中,她是一个合格的老板,而且她为了赚钱这么努力,谁能说什么,她们也许只是想为了生活得好一点,要是有办法,谁愿意这样做呢?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眼前的徐妈妈,十分佩服,其实对我来说,拯救她们很简单,我可以买下整座桃红楼,把她们的卖身契啥的全部还给她们,然后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们何去何从?

        能做什么,又会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说句不好听的,我放了她们自由,她们也只会投入另一家同样工作的地方罢了,除非我能让她们学会一个谋生呢技能,或者给她们安排一个工作,可是这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,比如我咯一开一家酒楼,养着她们,可是她们就会接受吗?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徐妈妈看起来为了钱可以什么都做,可是却一定不会接受嗟来之食,两百两换挠脚一天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条件只要我说出去,找我挠脚的人可以从京城排到看不见人影,我尊重这样的徐妈妈,所以我才喜欢挠她的脚,她的脚比不上很多人,不嫩,不好看,也算不上怕痒,可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,挠她的脚我就很开心,我趁着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,伸出舌头,开始在她的脚底板上舔舐起来,淡淡的脚味,以及有点硬硬的触感,算不上多好,可是却让我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温柔的舔舐着,而徐妈妈楞楞的看着我,我趁着她还处于懵懵的状态,我快舔完她的一只脚的时候,伸手在她那没有呗碰过的左脚抓了一把:“啊哈哈哈哈,你怎么偷袭啊。”然后等她说完,才发现口中的袜子掉了,她有点慌乱的看着我,拿起袜子准备往嘴里塞:“我,我,请在给奴家一个机会,徐妈妈一定会咬住的。”我挡住她得手,在她遗憾的神情中,把两张银票递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妈妈这么喜欢吃袜子,在那天的宴会在表演好了,这是二百两银票,到时候我希望可以看到一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表演,这关系到你们跟我还有没有下一次,对了,因为你袜子没咬住,要增加一个条件,在这几天你不许换袜子,如果我某天过来发现徐妈妈换了袜子的话,哼哼。”说着我就施施然的上楼了,因为我知道时间快差不多了,苏小小才是我的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到了三楼,稀稀疏疏五十来人,而我没一会就等到了徐妈妈过来了,看着她脚下的袜子,某个湿润的地方仿佛有一个牙印,我们相视一笑,然后就听到徐妈妈的声音响起:“各位公子,让我们欢迎,我们桃红楼的花魁,苏小小小角色。”一瞬间,欢呼声以及掌声络绎不绝的响了起来,而旁边的古筝小姐姐弹了起来,而随着音乐的响起,全场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伴随着古筝的声音,帷幕拉起,一个只穿着白色亵衣亵裤,身披紫色薄纱外衣,若隐若现的身材,让人移不开眼球的是她那大的夸张的胸部,这也许就是奶牛吧,我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子自己,差点就自闭了,那完全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好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很快我就被她的大长腿吸引了目光,更加看到她那双弓起来的大脚,因为舞蹈太快了,不太能确定多大,可是却感觉肯定不小,而且看得出来她的脚底板是多褶皱的那类,因为她的舞蹈太多动作是用脚底板对着观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都能看到褶皱有多诱人,虽然多褶皱,可是却反而增添了立体感,仿佛那都是痒痒肉,在诱惑我去挠一般,而很多人都被她的脚吸引住了,我还听到同一张桌子的人小声嘀咕:“一定要抓住她的大脚板,在桃红楼狠狠地挠,让全部人都看看。”我忍不住笑了笑,在苏小小的提议之下,桃红楼因为挠脚心的项目吸引了不少人,当时二楼的赌桌,就数那个挠脚心的摊位最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苏小小凭借她的魅力,让所有人俩目光移向本来看不上的脚底板之上,鬼知道在外面被吐槽的大脚板女生,此刻有多少人想把她抓住狠狠地瘙痒她的大脚板,这正是天下第一名妓的魅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随之沉醉在舞蹈中,舞蹈结束之后,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苏小小,她走到舞台边缘,就这么侧躺在边上,不知道多少人看的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她的第一反应,只有一个字,媚,这个女人,是苏妲己转世吧?

        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了诱惑,她的脸比不上郑欣凌,没有美得人神共愤,可是却因为她的着装,她的动作,加上她那媚骨天生的容貌,真的是一勾引一个准啊,这就是狐狸精吧,以后要是收做痒奴了,那必须给她来个九尾狐cos.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苏小小开口了:“多谢各位公子赏脸,小小今天的题目为美人,小小在此静候各位的大作啦。”而听到她的声音,台下的人更加兴奋了,无他,御姐音加上充满诱惑的表演,有多少人可以抵抗呢?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拿起纸笔思考起来,而我却在回忆,美人,以前世界哪首写美人的诗词好呢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,发现徐妈妈看着我,而我看到她居然脱下鞋子,叫地板砖正对谢运瑜,露出笑容看着我,这是报复吧?

        算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我也不在乎,就这么看着,而脑海中早就决定了哪一首诗,看来我也可以当一次文抄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时间快结束的时候,写下了以前一首十分出名的诗词,不过我却改了两个字,不然就不像是自己按照题目写的了:“桃红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。一顾倾人城,在顾倾人国。宁不知倾城与倾国?佳人难在得。”然后合上放在桌子上,肆无忌惮的看着徐妈妈的脚,而她看到我这么快写完了,她想发脾气放下脚底板,却想起来我是大金主,只好继续让我看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时间到了,苏小小开始一首一首看起来,而我也不在乎,可惜的是徐妈妈趁机放下了脚,也开始走动起来,我百无聊赖的等着,突然听到一声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:“请问公子贵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免贵姓张。”苏小小已经走到我这边了,她拿起我的诗词,看了一遍,又看了看我,口中喃喃自语:“一顾倾人城,在顾倾人国。”我忍不住笑了笑,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,跟你开玩笑的?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她就把我牵引起来:“今天,小小有了第三位客人,就是这位张公子,张公子,请随小小到这边,其他公子请便,请恕小小失陪了。”我跟着小小离开,后面都炸锅了,不停的讨论我是谁,还有在房间里会做什么,还有人恨不得取而代之,不过我也不在乎,直接跟着她就走了进去她的房间,显眼的紫色映入眼帘,仿佛进了什么妖精洞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苏小小让我坐下,给我沏了一杯茶:“一顾倾人城,在顾倾人国,张公子谬赞了。”我笑了笑:“不不不,小小姑娘配得上这首诗,就如同小小姑娘的脚底板,看了一眼我就忘不掉了。”我很可能毫无顾忌,而苏小小听到我的话,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噗呲,没想到张公子如此直接,小小的脚底板可以得到张公子得赞赏,十分荣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就这样交谈着,苏小小说要跳舞了,而我看着她诱人的舞蹈再次开始,我也沉醉其中,而她明显故意的,有几个动作,脚底板都快贴着我的脸了,不过我毫不在意,反而津津有味的欣赏着,不过越看,我越满意,对于把苏小小调教成痒奴更加期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苏小小跳完之后,她弯腿做在床上,时不时把脚换一下位置,而脚底板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看着她:“小小姑娘,这次找你,又两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的,我中午遇到两个小女孩,她们手中拿着紫色的纱布,她们告诉我是小小姑娘送她们的,请问苏苏小姐,这个薄纱是否是你制作的?还是别人送给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我的话,苏小小点了点头,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:“回公子的话,这些的确是小小所制,不过因为难登大雅之堂,只能用于小小自己的衣物还有一些小玩意,入不得公子的法眼。”听到苏小小承认了,我忍不住一阵兴奋,太棒了吧,这样的薄纱,夏天的时候得多受欢迎啊,而且要是做成袜子,也算是某种丝袜的代替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正在兴奋中,却没留意到苏小小也在打量着我,这个公子好生奇怪,写的出这么优美的诗句,却没有文人的感觉,一上来就说我的脚,一点掩盖都没有,而且到现在关于一点情爱之事都不曾说过,反而关心起我这被人诟病的薄纱,当真是有趣,我回过神来,发现苏小小正在看着我:“咳咳,抱歉,失态了,小小姑娘,至于本人来的第二件事,我希望小小姑娘可以跟我走,或者说,做我的痒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本来也在考虑要不要说痒奴,正常来说这么直接肯定会被反驳,可是我又想到苏小小是一个喜欢被挠脚心的人,那说起痒奴,也许可以让她更加愿意跟我走么:“不可以。”不料苏小小直接就拒绝了我,我也愣了一下:“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公子与小小初次相识,为何觉得可以把小小带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笑,也是,我有点想当然了,主要是我难得找到了适合的裁缝,在加上最近的调教都很顺利,让我有种轻而易举的错觉,我想了想:“我觉得小小姑娘的手艺十分高超,我对于薄纱也略有研究,我觉得我们可以一同创造出一种潮流。而且我也算是小有家财,可以帮小小姑娘赎身,不管在高的价格。最后,我听说小小姑娘喜爱被瘙痒脚底板,而我十分喜欢瘙痒脚底板,我家里也有一两位痒奴,小小姑娘也许可以跟她们成为好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原本以为我说的三个条件应该是十分合理的,一个是梦想,一个是金钱,一个是爱好,不过苏小小只是摇了摇头,她看着我:“看来公子当真不太了解小小,第一点,如果是合作,小小在哪不能合作呢?更何况它变不变成一场潮流,小小不在乎,这只是小小的爱好,无关其他。第二,小小其实一直是自由之身,我赚的钱也全都是我的,小小何需赎身。第三,小小喜欢被瘙痒,可是却只能让自己亲近之人瘙痒,如同你中午看到的大丫、小丫,还有其他姐妹,可是却不会接受被陌生人瘙痒,至于痒奴,小小要做痒奴,也必须做那如同太阳一般的存在的痒奴,而公子,貌似不太够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苏小小的话,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被说的哑口无言,是啊,只是兴趣爱好,不一定是梦想,而她是自由之身也是我没想到的,合理也不合理,因为她是自由之身,才可能是清白之身,只不过有点难以置信罢了,而第三个,说完我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,平时自己挠别人都会挑人,更别说苏小小这种级别的,怎么会不挑人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这次因为自己的自大,算是毁了,也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,看着苏小小那请客的神情,我也只好起身告退,心想下次用真身来试试吧,不过刚站起来,我突然想到:“小小姑娘,我想问一下,如同太阳一般的,你找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小小头也不抬,对这个写出优美诗词的自大狂已经不感兴趣了,不过她还是开口了:“如同当今圣上,以女子之身定邦安国。又如同那金鳞榜第一,被誉为天下第一的郑欣凌,如果是她们,只要看得上小小,那小小愿意一辈子不离不弃。”我忍不住吐槽,你喜欢的人还真是巧啊,一个是我的预备痒奴,一个人我的痒奴,要是你知道了,岂不是求着我来?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,只能等以后,看有没有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离开了她的房间,不过我没有听到,苏小小后面还有一句:“现在金鳞榜和绝色榜已经出现了,至于权利之最,便是圣上,而她们的姿色绝美,应当看不上我,不知道文坛什么时候出现扛鼎之人,如果有人可以写出一篇传世诗词,这样的人也值得我苏小小跟随,天下第一名妓,呵呵,如果可以,我宁愿做天下第一的痒奴,让他把诗文写在自己的脚底板上,那个时候的痒感一定是最舒服的吧。”在月光之下,苏小小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脚上的褶皱,露出了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下到楼下,本来准备回去睡觉了,可是想到自己刚才的失败,就有点烦躁,我不觉得这是苏小小的问题,是自己太自信了,或者说太自大了,居然什么都不调查,就过来说,要别人跟自己走,我想了想,找一个人回家送信,说自己在外面过夜,不回去了,然后我就去到了徐妈妈的房间,看到徐妈妈刚脱下鞋子,看到我忍不住笑了笑:“看来是小小把公子赶出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在乎她的嘲笑,坐在椅子上:“是啊,烦着呢,今晚打算在这里睡一晚,顺便跟你玩我们刚才没玩完的游戏。”听到我说游戏,徐妈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你啊你,就是因为被赶出来了,就来找徐妈妈出气,我可怜的脚底板哦,要变成泄愤工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,也忍不住笑了出来,徐妈妈真的很聪明,短短的几句话,轻轻的调侃就让我开心了不少,果然是被历练出来的美人:“是啊,我这可怜的银票,也因为没人收留,而伤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,公子,这不是有徐妈妈在吗?放心,只要徐妈妈在,除了小小,谁的脚你都可以尽情的玩弄,玩上一晚也没关系哦。”看到徐妈妈因为银票而讨好我,我也是笑了笑,起码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,算了,今天得到一个百足宴也不错了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抬头看着月亮,发现今天居然是满月,看着圆圆的月亮,想起自己现在,什么亲人都没有,如同漂泊在外的旅子,一个人在大城市孤孤单单的过节,而且我更惨,连家都没得回,毕竟这个世界都不是我的世界了,想到这里,一阵阵孤独感油然而生,每逢佳节倍思亲,没想到只是看个月亮,就让我这么多愁善感啊,真的回不去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妈妈,帮我找来一些纸墨可以吗?”徐妈妈看着窗边的我,她感觉眼前的人,看起来好孤独,仿佛只有他一个人,没有任何同伴,她只是微微转身,然后出去准备纸墨了,等到回来,月亮之下还是有一个孤独的身影,徐妈妈铺好纸张,研好墨,然后轻声的呼唤眼前的人,我转过身来,看着桌上的纸墨,我忍不住愣了一下,原来过了很久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只是想了一下以前的生活,居然想了这么久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拿起毛笔,蘸上一点墨水,开始写了起来,而我写的,就是我最喜欢的关于月亮的词,着名诗人苏东坡——苏轼的词,就是那首耳熟能详的《水调歌头》: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,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…………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,自从苏东坡的水调歌头之后,在无咏月的诗词,是否夸张,自有后世定论,可是这首词,却是我最喜欢的,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,祝福在那个世界的,我曾经的朋友,也祝福我自己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写完之后,就走到了窗边,看着眼前的月亮,一切都重新开始了,可是很多东西是不会变的,也许我回不去了,可是我学习过的东西,我会牢牢的记住一辈子,如果可以,希望他们可以在这个世界绽放他们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徐妈妈看到我写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想看一下我写了什么,又觉得这可能是写给苏小小的,自己不能越俎代庖,所以她让一个姑娘把这张纸,拿到苏小小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位姑娘上去,看到苏小小的房间灯火灭了,以为对方睡了,就没有打扰她,把纸张放在门缝中,而苏小小现在正躺在床上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,用毛笔在自己的脚底板上不停的滑动着,仿佛是被人瘙痒一般,而她的嘴角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,不知道是被痒的,还是开心的。